“剛才雙截棍給你說了些什么?”香慕問
“請我晚上喝酒,你呢?”
“我也是,不過,什么是喝酒!”
“就是到酒吧里,喝一種水,而那水叫做酒!”
“哦,那酒吧一定是一個能喝酒的地方。”
“對?。∧闳??”
“是想去,你呢?”
“我也想啊!不過,這雙截棍滿肚子都是壞水,我怕。。。。。?!?/p>
“怕他干嘛!不是今天才戰(zhàn)斗過一場嗎?”
“要不,我們把依晨和橫木也約上?。 ?/p>
“好?。 ?/p>
雙截棍與CS正在外面有說有笑。
“怎么樣,約好了嗎?”語思小聲問
“那當(dāng)然啦!而且,我剛才拉了她的手”漸飲笑著說。
“拉她的手怎么啦!你不是天天拉我的手嗎?”
“聽別人說,一個男生冒然拉一女生的手,那女生會吃虧的”婷歡小聲說。
“那你倆天天拉我倆的手,我們且不吃了很大的虧。”語思嘟著嘴說。
“唉呀!我跟你不一樣啦!”
“對??!我們不是從小一起拉著手長大的嗎?”依晨解釋道。
“哦!確實!”
“不過,剛才我拉她的手,有種異樣的感覺!”漸飲疑惑地說。
“什么感覺!”
“說不出來,總之那感覺很奇妙,與你拉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p>
“你說你跟語思是一起拉著手長大的,那且不是我與文浩一樣是……”
到了晚上,香慕她們來到酒吧!雙截棍與CS已在門口等候多時了,但一見橫木與依晨也跟了來,雙截棍心里很不是滋味,倒是CS高興地跑了過去“你們來啦!”
“對?。〔贿^多帶了兩個朋友來,不介意吧!”香慕笑著說。
“當(dāng)然不介意啦!你們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對嗎?”婷歡邊說,邊向依晨擠了下眼,依晨忙笑著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香慕笑著對雙截棍說,漸飲卻直盯著香慕,香慕也愣著眼看著他?!敖裢斫心銢]錢買單”香慕心想。
“今晚一定把你灌醉,叫你下不了臺”漸飲心想。
“噢!沒關(guān)系!”漸飲回過神去推開門“請”
酒吧里喝酒的人很多,喝酒時有搖滾樂伴奏,感到特別有感覺,香慕端起一杯啤酒,喝了一口,感覺很難喝,想吐,但見大家都邊喝,邊跳舞,不想出丑,硬將一大杯喝了下去,這正被漸飲看到。
“好!”他突然拍起手來,大家回頭看著香慕,也都拍手叫好。
“來,再來一杯”漸飲又遞給她一杯。
“喝、喝、喝!”眾人大叫道。
香慕斜眼看著他,接過酒正要喝
“香慕不行就別再喝了”宛伊勸道
“不,我行!”香慕一抬頭,一大杯又下肚。
“好!”人們都圍了過來,再次叫好。
漸飲又遞了杯過去。
“為什么只我喝,你們不喝,來!大家都喝,反正有人買單!”香慕笑著說。
“好??!大家一起喝”漸飲叫道。
一下子桌子上的幾十杯啤酒都沒了,眾人一起舉杯。
“不行,我們來點烈的”漸飲說道,手一拍,服務(wù)員推了一車白酒過來。
“來,今晚我們一醉方休?!睗u飲叫道。
“好!”香慕也拿起一瓶
“要喝!我?guī)湍愫?!”宛伊奪過香慕酒,對漸飲說。
“好啊!”
“不,我也要喝,你們也都喝??!”香慕已有些醉,拿起酒,各遞給依晨他們一瓶,自己又拿了一瓶。
“來,干杯!”
她拿起酒,喝了一口,又“噗。。。。?!钡厝铝顺鰜恚笆裁囱?!好辣、好辣?!?/p>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喝、喝!”大家叫道。
“好,我就先喝了!”她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好……”眾人叫道,也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這時,人群中走出幾個人,有黃發(fā)、紅發(fā)、綠發(fā)、都叼著煙,眾人一看全都讓開,中間一人擠了進來。
“喲!這么多美女喝酒,怎么不叫我呀!”那人邊說,邊拿起了一瓶酒,走到香慕旁邊坐下,一手搭在香慕肩上。
“這位美女,挺能喝的,來陪我喝呀!”
“你是誰呀?!”香慕有些醉意。
“你干嘛!”文浩走去,打開他的手。
“***”那人舉手要打,被文浩一舉手先挨了一耳光,打得他趴在地上。
“B哥!你沒事吧!”另幾人邊說邊扶起他。
“好小子,你有種,我老B混了那么久,今天還是頭次挨打。”
“好??!今天頭次就讓你挨個夠”漸飲也站了出來。
“不錯嘛!說,你們哪條道上的”
“B哥!他們是‘校園雙截棍”
“什么‘校園雙截棍’?。〔痪蛢蓚€人嗎?”
“還有我們!”依晨與橫木也站了出來!
“哦!是嗎?”
“啪,啪”漸飲一拍手,酒吧外走進一大群穿西裝的人?!袄洗蟆蹦切┤艘蛔哌M就低頭叫,但人人眼睛都在發(fā)亮光。
老B一看怕了。
“好,你們有種!”老B調(diào)頭要走。
“想走嗎?得問問我們?!毙@CS正倚在門口。
“想把我們怎么樣?”
“不怎樣,玩一玩!”CS各自抽出一把槍對著他們。
“啊!”幾個怪毛嚇得跪在了地上,老B也舉起了手。
“你們先走吧!”漸飲對依晨他們說。
“那你們呢?”
“我們過一會兒就走”
“好吧!”宛伊扶起了香慕
“放心吧!我沒事。”香慕突然站起,向漸飲擠了下眼,走了出去。
“什么?”漸飲大驚。
“你們也先走吧!”文浩對剛才進來的那群人說。
“是,老大”那群人走了出去。
漸飲與文浩捂著嘴直笑。
“怎么玩他們”婷歡問。
“老規(guī)矩!”
不久,從酒吧里傳出了一陣凄慘的叫聲,又傳出一陣陣大伙的掌聲和歡呼聲。
最后,老B那伙人,樣子沒怎么變,不過是身子有些顫抖,臉上有些蒼白,褲襠是濕的。
在走時,語思笑著對老B開了一槍,可,那哪是槍,明明就是一把打火機。
“啊!”老B卻嚇得抱著頭,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