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西風(fēng)興，月冷露華凝。
思君秋夜長，一夜魂九升。
二月東風(fēng)來，草拆花心開。
思君春日遲，一日腸九回。
妾住洛橋北，君住洛橋南。
十五即相識(shí)，今年二十三。
有如女蘿草，生在松之側(cè)。
蔓短枝苦高，縈回上不得。
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
愿作遠(yuǎn)方獸，步步比肩行。
愿作深山木，枝枝連理生。
譯文及注釋
補(bǔ)充糾錯(cuò)
譯文
九月西風(fēng)漸起，月色陰冷霜花已凝成。
思念你夜不能寐，故倍感秋夜漫長，一夜里總是心神不安。
二月里春風(fēng)徐徐吹來，春草發(fā)芽春花開放。
因?yàn)樗寄钅阒挥X春日漫長，一天里幾次回轉(zhuǎn)愁腸。
我住在洛橋的北面，你住在洛橋的南邊。
十五歲那年與你相識(shí)，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二十三歲。
好像是那女蘿草一樣，它生長在松樹的旁邊。
蔓兒短又苦松樹太高，盤旋往復(fù)夠不到上面。
人們說人要有了心愿，心愿至誠老天必定會(huì)成全。
心甘情愿變作比肩獸，寸步不離并肩走向前。
情愿變成深山的大樹，異根而生卻枝枝相連。
注釋
長相思：樂府舊題，屬《雜曲歌辭》，原為古怨思二十五曲之一。
興：起。
霜華：霜花。一作“露華”。華，同“花”。凝：凝集，凝結(jié)。
秋夜長：謂因?yàn)樗寄?，夜不能寐，故倍感秋夜漫長。
魂九升：形容心神不安。西晉潘岳《寡婦賦》：“意忽怳以遷越兮，神一夕而九升?！本?，形容次數(shù)之多。升，動(dòng)蕩不安。
草坼（chè）：草發(fā)芽。坼，裂開?！兑捉狻罚骸袄子曜鞫俟菽窘约综濉！币蛔鳌安稹薄?br />春日遲：語本《詩經(jīng)·豳風(fēng)·七月》：“春日遲遲，采蘩祁祁?！贝杭景滋熳冮L，給人以日頭移動(dòng)遲緩的感覺。這里則因“思君”而嫌春天太長，帶有感情色彩。
一夜：一作“一日”。腸九回：形容憂思之甚，致使肚腸也翻轉(zhuǎn)不定。西漢司馬遷《報(bào)任安書》：“是以腸一日而九回，居則忽忽若有所亡，出則不知其所往。”回，轉(zhuǎn)。
洛橋：指洛陽的天津橋，橫跨洛水之上。唐代宋之問《途中寒食題黃梅臨江驛寄崔融》：“可憐江浦望，不見洛橋人。”
有如：猶如，好像。
女蘿草：地衣類植物，即松蘿。植物體呈絲狀，多依附松樹生長，古代常用來比喻婦女婚后依附丈夫。此喻女子經(jīng)常與男子在一起。《詩經(jīng)·小雅·頍弁》：“蔦與女蘿，施于松柏?！?br />“蔓短”句：用短蔓難攀高枝比喻女子與男子門不當(dāng)戶不對。蔓，細(xì)長不能直立的莖。
縈回：迂回，纏繞。
“人言”句：意謂聽人講人要有虔誠的心愿。
“愿至”句：意謂愿心至誠，上天必助其實(shí)現(xiàn)。
遠(yuǎn)方獸：即《爾雅·釋地》中所說的“比肩獸”。據(jù)說這種比肩獸，一個(gè)叫蟨（jué），前腿像鼠，后腿像兔，前低后高，善于尋找食物，而行走即跌倒；另一個(gè)叫邛邛岠虛，前腿像鹿，后腿像兔，前高后低，不能覓食，卻善于走路。因此，二獸各發(fā)揮其特長，互相依存，謂之比肩獸。這里用來比喻夫妻形影不離。
比肩行：并肩行走。比，并。
連理生：兩棵樹的干或枝連生在一起，好像一棵樹一樣，叫作連理。常用來比喻恩愛夫妻。漢樂府《孔雀東南飛》：“兩家求合葬，合葬華山傍。東西植松柏，左右種梧桐。枝枝相覆蓋，葉葉相交通。”又東晉干寶《搜神記》載，戰(zhàn)國宋康王舍人韓憑，妻何氏，甚美，康王奪之，并罰憑筑長城。不久，憑夫婦相繼自殺。鄉(xiāng)人理之，兩冢相望?！八尴χg，便有大梓木生于二冢之端，旬日而大盈抱，屈體相就，根交于下，枝錯(cuò)于上。又有鴛鴦雌雄各一，恒棲樹上，晨夕不去，交頸悲鳴，音聲感人?！?br />
九月西風(fēng)漸起，月色陰冷霜花已凝成。
思念你夜不能寐，故倍感秋夜漫長，一夜里總是心神不安。
二月里春風(fēng)徐徐吹來，春草發(fā)芽春花開放。
因?yàn)樗寄钅阒挥X春日漫長，一天里幾次回轉(zhuǎn)愁腸。
我住在洛橋的北面，你住在洛橋的南邊。
十五歲那年與你相識(shí)，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二十三歲。
好像是那女蘿草一樣，它生長在松樹的旁邊。
蔓兒短又苦松樹太高，盤旋往復(fù)夠不到上面。
人們說人要有了心愿，心愿至誠老天必定會(huì)成全。
心甘情愿變作比肩獸，寸步不離并肩走向前。
情愿變成深山的大樹，異根而生卻枝枝相連。
注釋
長相思：樂府舊題，屬《雜曲歌辭》，原為古怨思二十五曲之一。
興：起。
霜華：霜花。一作“露華”。華，同“花”。凝：凝集，凝結(jié)。
秋夜長：謂因?yàn)樗寄?，夜不能寐，故倍感秋夜漫長。
魂九升：形容心神不安。西晉潘岳《寡婦賦》：“意忽怳以遷越兮，神一夕而九升?！本?，形容次數(shù)之多。升，動(dòng)蕩不安。
草坼（chè）：草發(fā)芽。坼，裂開?！兑捉狻罚骸袄子曜鞫俟菽窘约综濉！币蛔鳌安稹薄?br />春日遲：語本《詩經(jīng)·豳風(fēng)·七月》：“春日遲遲，采蘩祁祁?！贝杭景滋熳冮L，給人以日頭移動(dòng)遲緩的感覺。這里則因“思君”而嫌春天太長，帶有感情色彩。
一夜：一作“一日”。腸九回：形容憂思之甚，致使肚腸也翻轉(zhuǎn)不定。西漢司馬遷《報(bào)任安書》：“是以腸一日而九回，居則忽忽若有所亡，出則不知其所往。”回，轉(zhuǎn)。
洛橋：指洛陽的天津橋，橫跨洛水之上。唐代宋之問《途中寒食題黃梅臨江驛寄崔融》：“可憐江浦望，不見洛橋人。”
有如：猶如，好像。
女蘿草：地衣類植物，即松蘿。植物體呈絲狀，多依附松樹生長，古代常用來比喻婦女婚后依附丈夫。此喻女子經(jīng)常與男子在一起。《詩經(jīng)·小雅·頍弁》：“蔦與女蘿，施于松柏?！?br />“蔓短”句：用短蔓難攀高枝比喻女子與男子門不當(dāng)戶不對。蔓，細(xì)長不能直立的莖。
縈回：迂回，纏繞。
“人言”句：意謂聽人講人要有虔誠的心愿。
“愿至”句：意謂愿心至誠，上天必助其實(shí)現(xiàn)。
遠(yuǎn)方獸：即《爾雅·釋地》中所說的“比肩獸”。據(jù)說這種比肩獸，一個(gè)叫蟨（jué），前腿像鼠，后腿像兔，前低后高，善于尋找食物，而行走即跌倒；另一個(gè)叫邛邛岠虛，前腿像鹿，后腿像兔，前高后低，不能覓食，卻善于走路。因此，二獸各發(fā)揮其特長，互相依存，謂之比肩獸。這里用來比喻夫妻形影不離。
比肩行：并肩行走。比，并。
連理生：兩棵樹的干或枝連生在一起，好像一棵樹一樣，叫作連理。常用來比喻恩愛夫妻。漢樂府《孔雀東南飛》：“兩家求合葬，合葬華山傍。東西植松柏，左右種梧桐。枝枝相覆蓋，葉葉相交通。”又東晉干寶《搜神記》載，戰(zhàn)國宋康王舍人韓憑，妻何氏，甚美，康王奪之，并罰憑筑長城。不久，憑夫婦相繼自殺。鄉(xiāng)人理之，兩冢相望?！八尴χg，便有大梓木生于二冢之端，旬日而大盈抱，屈體相就，根交于下，枝錯(cuò)于上。又有鴛鴦雌雄各一，恒棲樹上，晨夕不去，交頸悲鳴，音聲感人?！?br />
參考資料：
1、霍松林著. 霍松林歷代好詩詮評(píng)[M]. 西安：陜西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 2018：271.
2、曾凡玉編著. 唐詩譯注鑒賞辭典[M]. 武漢：崇文書局, 2017：905-906.
3、王思宇選注. 長相思 中國歷代戀情詩[M]. 沈陽：遼寧人民出版社, 2018：170.
4、林仕億選注. 愛情詩精華[M]. 北京：京華出版社, 2002：149.
5、（唐）白居易著；施蓉，蘇建科選注. 白居易詩精選精注[M]. 桂林：廣西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 1996：78-79.
6、李希南，郭炳興編著. 白居易詩譯釋[M]. 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 1983：203-205.
創(chuàng)作背景
補(bǔ)充糾錯(cuò)
《長相思》是樂府舊題，宋人郭茂倩《樂府詩集》將其列入《雜曲歌辭》。南朝至唐代詩人多用此題寫男女或朋友久別相思之情，通常以“長相思”開頭，通篇句式長短不一。白居易的這一首，則全用五言句式。此詩大約作于唐德宗貞元十六年（800），從詩中所寫戀情來看，可能與詩人早年的戀愛經(jīng)歷有關(guān)。建中三年（782），因避家鄉(xiāng)戰(zhàn)亂，白居易舉家遷至父親白季庚任官所在地符離（今安徽省宿州市埇橋區(qū)）。在那里，他與比他小四歲的鄰居女子湘靈青梅竹馬，朝夕不離，后來二人墜入情網(wǎng)。貞元十四年（798），白居易離開符離去往江南叔父處。貞元十六年（800）初，白居易考中進(jìn)士，回符離住了近十個(gè)月，而母親則以門第不般配為由拒絕了他與湘靈的結(jié)婚要求。此詩即是在這種情形下創(chuàng)作的。
參考資料：
1、呂美生主編. 中國古代愛情詩歌鑒賞辭典[M]. 合肥：黃山書社, 1990：310.
2、白高來，白永彤編. 白居易洛中詩編年集[M]. 北京：軍事誼文出版社, 2008：2.
3、鄧紹基，周秀才，候光復(fù)主編. 中國古代十大詩人精品全集 白居易[M]. 大連：大連出版社, 1997：10.
4、王志清撰. 白居易詩選[M]. 北京：商務(wù)印書館, 2016：14-15.
賞析
補(bǔ)充糾錯(cuò)
這首詩描寫了一個(gè)癡情女子對情郎的思念。前八句寫女子一年四季日夜思念情郎，心神不寧；中八句寫女子與情郎原是青梅竹馬，女子早已以心相許；后六句表現(xiàn)女子欲與情郎結(jié)為百年之好的強(qiáng)烈愿望。全詩以代言體形式，運(yùn)用以景寫情、情景交融的手法和通俗生動(dòng)的比喻，通過女子之口傾吐刻骨相思和美好愿望，情真意切，委婉動(dòng)人。
“九月西風(fēng)興，月冷霜華凝。思君秋夜長，一夜魂九升”寫的是秋夜相思之苦。西風(fēng)、冷月、霜露這些詞語所造成的意象有力襯托了相思之苦?！岸聳|風(fēng)來，草坼花心開。思君春日遲，一夜腸九回”表明自秋至春相思之情不減，春、秋兩季如此，夏、冬兩季如何相思，也就不言可知了?！堕L恨歌》中的“春風(fēng)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shí)”所說是春與秋，筆法正相同，都是表明無時(shí)無刻不在思念，不管是溫暖的春天花開之日，還是寒冷的霜風(fēng)秋雨的月夜之時(shí)，夢魂縈繞輾轉(zhuǎn)反側(cè)，相思之情深切。詩人運(yùn)用了以景寫情、情景交融的手法?！熬旁挛黠L(fēng)興”“二月東風(fēng)來”，既是寫時(shí)間、氣候的變化，也是為寫少女相思渲染氣氛?！霸吕渌薄安蒇寤ㄐ拈_”，既是寫景，又是烘托少女相思之心，其中有比喻的因素。以上八句，四句寫秋夜的相思，四句寫春日的相思，情韻纏綿，感人肺腑。
在描繪了相思之情的深遠(yuǎn)久長之后，主人公便以更明確的口吻作自我身世介紹：“妾住洛橋北，君住洛橋南?！边@里洛橋難以指實(shí)，亦不必指實(shí)，只是表明這位女子與君住得不遠(yuǎn)?！笆寮聪嘧R(shí)，今年二十三?！辈粌H住處相近，相識(shí)亦很早，已有八年之久，但是二人沒有結(jié)合，至今還在苦苦相思。接下去的“有如女蘿草，生在松之側(cè)。蔓短枝苦高，縈回上不得”交代了原因，原來是門第身份差別太懸殊，就像松樹下的女蘿草，雖然有心攀援纏繞而上，但可惜“蔓短”而松樹枝又很高，“縈回上不得”。以形象的比喻點(diǎn)出了二人不能結(jié)合的原因。
主人公沒有就此罷休，仍然從秋夜到春日在長相思，而且還發(fā)出了充滿一片癡情的祝愿：“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甭犎苏f人要是有一個(gè)美好愿望，只要這個(gè)愿望真誠至極，就會(huì)感動(dòng)上天，上天就能成全，使之成功，所以她才長相思，并且發(fā)出“愿作遠(yuǎn)方獸，步步比肩行。愿作深山木，枝枝連理生”的美好心愿。這很容易使人聯(lián)想到《長恨歌》中的“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二者幾乎雷同，不過是把“比翼鳥”換成“比肩獸”罷了。詩人以“步步比肩行”的“遠(yuǎn)方獸”及“枝枝連理生”的“深山木”為喻寫女子的心愿，具體形象地寫出了抽象的感情。
這首詩中有不少數(shù)量詞，如“一夜”“九”“十五”“二十三”等，大多兩兩相對，如“九月”對“二月”。這些數(shù)量詞與其它詞的巧妙搭配，使語言更加通俗，別具一格。前八句和后四句又用了隔對法。“九月”四句用蒸韻，與“二月”四句用灰韻，句句隔對，交錯(cuò)回環(huán)；后四句是隔句對，既是排句，又是比喻。這些手法的運(yùn)用，使詩思豐富深刻，情感纏綿俳惻，情調(diào)凄婉哀怨，更能激蕩讀者的心靈。
“九月西風(fēng)興，月冷霜華凝。思君秋夜長，一夜魂九升”寫的是秋夜相思之苦。西風(fēng)、冷月、霜露這些詞語所造成的意象有力襯托了相思之苦?！岸聳|風(fēng)來，草坼花心開。思君春日遲，一夜腸九回”表明自秋至春相思之情不減，春、秋兩季如此，夏、冬兩季如何相思，也就不言可知了?！堕L恨歌》中的“春風(fēng)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shí)”所說是春與秋，筆法正相同，都是表明無時(shí)無刻不在思念，不管是溫暖的春天花開之日，還是寒冷的霜風(fēng)秋雨的月夜之時(shí)，夢魂縈繞輾轉(zhuǎn)反側(cè)，相思之情深切。詩人運(yùn)用了以景寫情、情景交融的手法?！熬旁挛黠L(fēng)興”“二月東風(fēng)來”，既是寫時(shí)間、氣候的變化，也是為寫少女相思渲染氣氛?！霸吕渌薄安蒇寤ㄐ拈_”，既是寫景，又是烘托少女相思之心，其中有比喻的因素。以上八句，四句寫秋夜的相思，四句寫春日的相思，情韻纏綿，感人肺腑。
在描繪了相思之情的深遠(yuǎn)久長之后，主人公便以更明確的口吻作自我身世介紹：“妾住洛橋北，君住洛橋南?！边@里洛橋難以指實(shí)，亦不必指實(shí)，只是表明這位女子與君住得不遠(yuǎn)?！笆寮聪嘧R(shí)，今年二十三?！辈粌H住處相近，相識(shí)亦很早，已有八年之久，但是二人沒有結(jié)合，至今還在苦苦相思。接下去的“有如女蘿草，生在松之側(cè)。蔓短枝苦高，縈回上不得”交代了原因，原來是門第身份差別太懸殊，就像松樹下的女蘿草，雖然有心攀援纏繞而上，但可惜“蔓短”而松樹枝又很高，“縈回上不得”。以形象的比喻點(diǎn)出了二人不能結(jié)合的原因。
主人公沒有就此罷休，仍然從秋夜到春日在長相思，而且還發(fā)出了充滿一片癡情的祝愿：“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甭犎苏f人要是有一個(gè)美好愿望，只要這個(gè)愿望真誠至極，就會(huì)感動(dòng)上天，上天就能成全，使之成功，所以她才長相思，并且發(fā)出“愿作遠(yuǎn)方獸，步步比肩行。愿作深山木，枝枝連理生”的美好心愿。這很容易使人聯(lián)想到《長恨歌》中的“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二者幾乎雷同，不過是把“比翼鳥”換成“比肩獸”罷了。詩人以“步步比肩行”的“遠(yuǎn)方獸”及“枝枝連理生”的“深山木”為喻寫女子的心愿，具體形象地寫出了抽象的感情。
這首詩中有不少數(shù)量詞，如“一夜”“九”“十五”“二十三”等，大多兩兩相對，如“九月”對“二月”。這些數(shù)量詞與其它詞的巧妙搭配，使語言更加通俗，別具一格。前八句和后四句又用了隔對法。“九月”四句用蒸韻，與“二月”四句用灰韻，句句隔對，交錯(cuò)回環(huán)；后四句是隔句對，既是排句，又是比喻。這些手法的運(yùn)用，使詩思豐富深刻，情感纏綿俳惻，情調(diào)凄婉哀怨，更能激蕩讀者的心靈。
參考資料：
1、曾凡玉編著. 唐詩譯注鑒賞辭典[M]. 武漢：崇文書局, 2017：905-906.
2、李希南，郭炳興編著. 白居易詩譯釋[M]. 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 1983：203-205.
3、呂美生主編. 中國古代愛情詩歌鑒賞辭典[M]. 合肥：黃山書社, 1990：310.
4、李文祿，宋緒連主編；余冠英，楊仁愷，張震澤，劉萬泉顧問. 古代愛情詩詞鑒賞辭典[M]. 沈陽：遼寧大學(xué)出版社, 1990：385-386.
詩文作者
白居易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樂天，號(hào)香山居士，又號(hào)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時(shí)遷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鄭。是唐代偉大的現(xiàn)實(shí)主義詩人，唐代三大詩人之一。白居易與元稹共同倡導(dǎo)新樂府運(yùn)動(dòng)，世稱“元白”，與劉禹錫并稱“劉白”。
白居易的詩歌題材廣泛，形式多樣，語言平易通俗，有“詩魔”和“詩王”之稱。官至翰林學(xué)士、左贊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陽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長慶集》傳世，代表詩作有《長恨歌》、《賣炭翁》、《琵琶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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