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這是一守杜甫的成名詩,也是我剛開始背唐詩記下的第一首詩。
我所讀到的每一個詩人,我都會從心中有一點抵觸,因為這些詩人寫下的詩不知道給后世帶來多少麻煩,但唯獨杜甫的詩總是給我在枯燥中一點新意。拿這首《絕句》來說,首先,杜甫的詩總是對仗對得工工整整,從數(shù)字到鳥禽到景物都在給讀者一種規(guī)矩的美。當然,對仗工整的詩人不止杜甫一人,甚至要比杜甫更工整,而杜甫最大的魅力就是能用幾個簡簡單單的字詞經(jīng)過自己的深思熟慮之后變成一首首完美的詩,一幅幅完美的畫卷,更是用這看似辭藻并不華麗的詩中讓每個形形色色的人都能感受到杜甫自己的想法。同時,在杜甫的詩中有一種人間煙火氣能慢慢的縈繞在每一個讀者的心頭,這帶給了我不少親切感。因此,我心目中的杜甫總是一副白發(fā)蒼蒼的形象,給我在背詩的時候減少了問候不少詩人祖上的時間。至少小學的時候是這樣。
等到了中學,繁多冗長的詩人簡歷開始充斥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也漸漸了解到杜甫其實是一個十分現(xiàn)實的人,不同于李白,李白的詩磅礴大氣,基本上是可以算是唐朝的劉慈欣;而杜甫的詩就像汪曾祺的散文,他們都關(guān)注尋常百姓家的凡人小事。在那個時代浩渺的詩中的詩中給了我一點新潮的感覺。似乎,如此現(xiàn)實的人只有杜甫才能勝任吧。因此,在中學時候,杜甫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睿智無倫,英氣逼人的。
杜甫見證了唐朝由盛轉(zhuǎn)衰的心酸歷程,隨著時間的推移,杜甫的詩風也在慢慢的變化。由一個傾慕李白的文藝詩人變成了一個擔憂國家前途的老人。但在我心目中,杜甫自始自終是那個寫出“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的唯美詩人。